第五十四章 一个女人

八九燕来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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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崖暖把他身上的牛皮枪带解了下来,用水洗干净,随意的跨在自己的身上,可心不由得撇撇嘴道:“多晦气的东西啊,还当宝似的带在身上!恶心!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,咱们现在一穷二白,所有可能用上的东西都要保存起来,我很纳闷,这个死尸的衣服哪去了?难道这个野兽还会脱衣服?”云崖暖略有所指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,这个人是被人杀死的?”戴安娜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这个可能,不过没有深仇大恨,谁会把一具尸体糟害成这样?应该还是野兽的行为可能性大一些,想来这个人在死之前,是没有穿衣服的,他应该一直光着膀子,挎着枪,因为枪带还在。”

    云崖暖判断道。

    可心吐了又吐,实在没东西可吐之后,站起来脸色苍白道:“咱们还是退回去吧,这样的死法太吓人了!”

    戴安娜问道:“你不去救人啦?”

    可欣摇了摇头道:“还是救自己要紧!”

    很显然,个人英雄主义被恐惧战胜了,小可心准备面对真实的内心。

    云崖暖安慰她道:

    “别担心,你看骨架这么完整,这个野兽的力量应该不是很大,但是应该很狡猾,我还是有信心对付这样的野兽的,咱们去前面看看,估计衣服什么的还在岸边,这家伙应该是洗澡的时候挂的,幸运的话,还能搞到一把手枪,哈哈!”

    可心嘟着嘴,一脸的不情愿喃喃道:“我算是看清楚你了,你就不是为救人,就是想要死人的东西!”

    云崖暖把军刀横在胸前,身体放低,两只脚几乎是贴着地面向前滑动,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,听到可心骂自己,辩解道:“两不耽误吗!”

    几个人一直走着上坡路,不过坡度非常小,所以却也不算累,山洞里的温度比较低,几个人都把狼皮背心穿好,保持体温。

    如此向前又走了千步左右,云崖暖止住了脚步。前面的河岸上放着一堆衣服,一条裤子,一件外套,一只鞋子,没有衬衣,这和云崖暖猜想的比较接近,这个人一直没有穿衬衣。

    在衣服的旁边,有一个很大的户外背包,是那种上到头顶下到臀的大背包,里面装的满满的,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而在背包的旁边,躺着一个人,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云崖暖止住脚步的地方,离她还很远,但是借着火把的亮光还是可以分辨的出,这是个女人,上身衣衫凌乱,下身则是万全没有任何衣物。

    洁白的身体在火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,云崖暖轻声的呼唤了几声,但是女人并没有反应,他让身后的几个女人不要动,自己压低身形,手里扣着军刀,慢慢的向着那女子的位置靠近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动静,也没有危险的感觉,云崖暖在附近静静的观察了一会,发现这个女子还活着,身上没有伤痕,两腿打开着,下面一览无遗,用火把靠近一看,那里有明显干涸的污渍,有些泛白。

    云崖暖靠近试了试她的颈动脉,趴在胸口听了听心跳,确定她只是晕过去了,帮她拉好上身凌乱的衣物,遮挡住那高高的隆起,然后掐人中把她唤醒。

    “&*……%¥3”女人一醒过来,就屋里哇啦的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我靠,日语!”云崖暖骂了一句,自己实在不会这个杂交语言,于是尝试用英语问她:“不要害怕,我们也是探险船上的队员,你是谁,怎么会晕倒在这里?”

    很显然,这个女人会英文,一听到云崖暖的问话,没有先回答,而是一把抱住云崖暖的脖子,爬在他怀里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戴安娜她们三个见没有什么危险,就也跟了过来,戴安娜对眼前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介意,但是有个人可不高兴了,这就是玛雅。

    “你好,这是我的男人,你不应该这样抱着他,即便你想,也应该先问我!”这句话使用英文说的。

    云崖暖哭笑不得,可心拉着玛雅的手道:“你还有没有爱心,你没看到人家都哭成那样了!”

    “把自己的男人给别人抱着,那就是爱心吗?我不知道啊!”玛雅很呆萌。

    听到了玛雅这句话,这个女人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抱着我,就抽涕着直起身来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好可怕,真的好可怕,天哪,快让我回到船上去,我不想在这里停留一秒钟。”

    虽然恐惧,但是还能用英文回答,证明她的英语真的很不错。亦或是她虽然害怕,但是还没有到魂飞魄散的程度。

    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快和我说一下!”云崖暖很关心这个问题,他必须知道危险来自于何处。

    “我...我...我不知道该怎么说!”这个女人犹豫说着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说什么,有什么难的?”可心有些焦急。

    可心的话,有些大声,这个女人似乎受惊过度,竟然被她突然地大声吓得一跳。

    这楚楚可怜又美貌的姑娘,没有谁会不心生怜意,女人除外。

    但是云崖暖是个男人,于是他轻声道:“别怕,我们四个是一艘船上的,我们是好人,你完全不用担心,把你知道的告诉我。这堆衣服的主人在哪里?”

    这是目前云崖暖最关心的事情,衣服主人是怎么死的,关系到这个队伍的存活。

    没想到的是,一提到这个衣服的主人,原本楚楚可怜的女人竟然又开始大哭起来,嘴里还骂着:“这个畜生,禽兽,他**我...呜呜呜。”

    云崖暖点了点头,因为他刚才过来的时候,仔细的观察过这个女人的全身,看到她身下有干涸的乳白色污渍,应该来自于性行为,这女人的话正好印证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?”

    云崖暖没有明说这个男人死了,而是问了两次,都是问他去哪了,这是有原因的,对于一个你并不了解的人,这样问话,有很大的几率发现问题,尽最大可能的确认这个人是好是坏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他去哪了,太可怕了,好可怕的东西......”